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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一步撞一下 湿透* 抱着公主走一步撞一下
晴空2021年09月30日
皓夫人当场怔怔地点头,答应了萧君寒。
她那时也只能点头答应,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,肚子里还怀有孩子,还有琦儿……她怎能不答应?
事情总是来得这样快,这样突然。就像自己英勇善战的夫君,突然就战死沙场;就像自己相爱却无法在一处的情郎,忽然就被人一剑穿心,死在了自己身上……
萧君寒猜想应该是皓夫人屏退了看守的士兵。随后,他便跟皓夫人商量好口供,说是她来看自己的夫君,这个北楠将领就突然出现,夜闯军营,意图要盗走闵将军的尸身。他刚好也来看闵将军,撞了个正着,见他挟持了皓夫人,就上前救人,然后杀了对方。
这件隐瞒了真相的事情在军中传来,本因为闵将军战死而士气丧失的士兵,也因为此事感到愤怒。
闵湘琦那时年岁小,却也是有了不小的脾性。尽管大家想瞒着她这件事,可群情悲愤,她又爱四处乱跑,哪里瞒得住。
闵湘琦听说后很是愤懑哀伤,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起,她才会每日勤加苦学那些武功,为的就是有一天,能上战场杀光那些北楠畜生。
可皓夫人看见她这样,心里只是更加悲痛,不用跟萧君寒承诺什么,她也没法告诉闵湘琦真相,就怕告诉她真相的那一天,会遭她愤恨。
兴许,这也就是为什么,皓夫人不愿意让闵湘琦参军的其中一个缘由。
容真然是想破了脑袋,也没想到皓夫人会有这样一段不堪的过往。
如果说,萧君寒前面说的那些,她还能理解,毕竟情爱之事,本来就没有个对错之分。皓夫人也是出身名门,很可能是因为一些身不由已的原因,就像萧君谦的母妃那样,最后被逼无奈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。
可是后面那段,就连容真然都无法忍受,更别说萧君寒是亲眼所见所闻。他最敬爱那位闵将军,对皓夫人自然也是同等想法,可她……竟然在闵将军尸骨未寒的尸身旁,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龌龊行径来。
那她做的这一切,目的就是为了对萧君寒复仇?因为他杀了自己的情人,所以筹划了十几年才对他产开报复?
那她是怎么找上天海炎月的呢?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……难道就是他吗?年岁来看,倒是很相符合。可是,天海炎月应该是在北楠长大,皓夫人是跟着闵将军的尸身一同回的君都,难道是她后来又把孩子送走了?
那他们之后又是怎么相认的呢?
眼看着这些事情现出真相,可带来的就是更多的疑问。
在营帐中,是良久的沉默,过了好半晌,容真然才哑声问道:“那这件事,你告诉王上了吗?”
“嗯,今日我就书写了一封信,让人快马送去君都了。其实本该昨日就命人送去,可这城中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,实在抽不开身。希望那封信能快些送去,以防她知道天海炎月死了,会有下一步动作。”
天海炎月的尸体,后来被萧君寒命人去带回了大营,尸身还安置在某处营帐之中,有重兵看守。墨行曾去看过一次,因为用毒之人接触毒药甚多,本身血肉中就带着剧毒,他怕有什么意外,会祸害到全部人。
天海炎月的尸身被谨慎装进了一个木棺里,崇坤在周围设下结界,以防有人误闯。
“可是,你不是说天海炎月还有其他眼线在我们身边吗?你的信,会不会半路就被他们的人给拦截?”
“我早有此猜想,所以书信了好几封,分别秘密派人送往君都,他们的人就算要拦截,估计也有些棘手。”
容真然听见萧君寒这样的回答,心里还是有些沉甸甸的,也不知道等王上真的收到那封信后,君都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。
她转身去看还闭着眼睛没醒来的萧君谦,心里一阵揪疼难过。
皓夫人,可以说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了,算得上半个母亲。知道最亲的人,为了报仇,不惜做出这些事情……他会有多难过?
设计陷害太王后,派人追杀自己的兄长跟自己最爱的人,还一次次对她下毒……
容真然光是想象,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是萧君谦,她会有多难接受这一切。
墨行应该也是想到了一处去了,他眼神哀戚地看向萧君谦,崇坤在一旁揽过他的肩头,安慰道:“王室这些风雨,该来的总是躲不过。所幸现在大家都没事了,谦儿也救了回来,有什么事,君都里的那位王上自有应对。”
是啊,还有萧君寒在,王上在,再有什么风浪他们都会一起应对。
这么一想,容真然也提起了些精神,她拉过萧君寒的衣袖,把碗筷堆到他面前,说道:“这些不开心的事,我们就先不想吧!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现在先把肚子给填饱,你累了一天了,吃饱了就快点去休息吧。”
提起过往那件不堪的事情,萧君寒心里也是很不好受。十几年过去,他都想把那天晚上的那件事给封存在脑中的最深处,再不提起。可现在摊开在大家面前,就好像又把那晚上的那段最暗黑的记忆召回,重现在眼前。
他看见容真然扯着自己的衣服,关心他,让他别再想那些事情,眼里就不禁泛出温柔之意。
以前,他也时常听自己那些新婚燕尔,或是跟姑娘处到一起的部下谈起过男女之事。说有了这么一个爱的人,知道她天天想着自己,关心自己的安危,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。
萧君寒那时体会不到,此时才终于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所以,在天海炎月的威胁面前,他明知自己最该做的,应该是当场杀了他才对。他那样狡诈的一个人,即使自己自刎,他也一样会陷琼岫国的百姓如水火之中。牺牲容真然一人,救万千人的性命,才是最恰当的做法。
可他做不到,尽管他从容真然的眼里也读出了她是相同的想法,自己还是下不去那个手。
所幸,最后四弟没有背叛他们,他牺牲了自己救了容真然……也所幸他的性命被墨行救了回来,他们兄弟二人对她的情意同样深厚,同样无法轻易舍弃,所幸现在一切都安好无事了。
只剩下王上得知真相后,该如何做。
萧君寒用过晚膳后,留着陪了萧君谦一会儿,就被容真然给催着回自己的营帐去了,连同墨行跟崇坤都被她好言给劝去休息了,可她自己却坚持要留下来。
“外头有看守的士兵,还有御药使,你留下来做什么?”
“我放心不下啊!而且就我一个人吃饱喝足,休息够了,当然是我留下来陪他了。”
萧君寒轻轻皱起眉头,他心里还是有些吃味,可萧君谦是因为救他们才这样躺在这里,看着他人,自己实在说不出一句让她也走的话来。
“那你陪一会儿就要回来就寝了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!六子还在外面盯着我呢。”
看着容真然像是在敷衍自己,萧君寒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,只能回去等她回来了。萧君谦跟她之间的感情是很特殊,但他深知这家伙只要爱上一人,就绝对不会变心,这点还是能让他安心的,只是吃味这事……还是没法控制住。
容真然嘴上答应萧君寒好好的,说会早点回去营帐休息。可她这一坐,就直接把自己坐到趴在床边睡着了,六子看着时辰不早,在营帐外喊了几声,都没见她回应,就擅自走进去,谁知就看见了这一幕。
并且,身体无碍的那人趴在那里睡得香甜,而躺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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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十分虚弱的人却是醒着的。六子愣了愣,赶紧半蹲下身,向他行礼。“四王爷,您醒了!”
萧君谦眼睛无力地眨了眨,嘴上做出个“嘘”的嘴型,又看了眼趴在他身边睡着了的容真然。
他这意思就是要六子小声些,别吵醒了她。
六子恭敬地点点头,压低了声音,走上前,说道:“那我把王妃先送回去了。”
萧君谦眉头微皱,嘴巴张了张,似是有话要说。
六子想要搬动容真然的双手顿了顿,靠了过去,又问道:“四王爷可是有话要吩咐小的?”
“……信……”
萧君谦嘴巴张合了好几下,才勉强吐露出这么一个字来。六子还是听清了,他一直守在容真然的身边,自然不知道萧君寒已经从他身上拿到了什么信。
“信?四王爷可是说的这个?”
萧君谦眨了眨眼,以作回应。
“四王爷是说,您有信件要交予王爷?”
见他又眨了眨眼,六子沉吟一声,说道:“四王爷莫急,待小的把王妃送回营帐中,让王爷亲自过来一趟可好?”
萧君谦身体虚弱得很,也不知道自己这回儿醒来,能撑得了多久,还是让六子去喊他二哥过来了。
萧君寒在营帐中等了又等,他心想也不好去催促容真然,可见夜也深了,人还没回来。六子应该知道适时提醒她才是,难道是那家伙不愿走?
最后,萧君寒还是不忍在营帐里干等,就想走出去把人给带回来。谁知,他刚走到半途,就看见六子横抱着睡着了的容真然走了回来。
六子看见他,冲他点了点头,行礼道:“王爷,小的正要把王妃送回营帐呢。”
萧君寒快步走了过去,从他手上接过了人,有些鄙夷地看着怀里的容真然。
还说自己休息够了,精神头儿足,竟然在萧君谦那里就自个儿睡着被人送了回来。萧君寒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小笨蛋了。
他随口跟六子说了句让他也去休息,就准备抱着人回营帐了,六子连忙喊住了他。
“王爷,四王爷刚刚醒了,似乎有什么重要信件要交予王爷。”
萧君寒一愣,没想到他竟然再次醒来得这样快,他面色一沉,道:“那信,本王已经拿到。他现在可还醒着?”
“应当还是醒着的。小的跟四王爷说,先把王妃送回营帐,再请王爷去一趟,好叫他安心。”
“知道了,等本王把王妃送回营帐中,再去一趟。你守着王妃,等本王回来了再去歇息。”
“是。”
萧君寒把容真然带回了营帐里,塞进了软被中,才走出营帐,往萧君谦那边去了。他走进去时,萧君谦还睁着眼睛等着自己,萧君寒赶紧走了过去,蹲在了他身前。
兄弟两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彼此,萧君寒眼里满是喜悦激动,而萧君谦眼里则是因为能再次活着醒过来,看见兄长而很是庆幸。
“君谦……”
萧君寒只开口喊了他这么一声,就再也说不出话来,喉头哽咽。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可此时此景,换谁能忍得住?
生死相逢的喜悦过后,萧君谦脸色变得有些着急,嘴巴张了张,似要说什么。萧君寒知道他想要说什么,按了按他盖在被下的手臂,以作安抚。
“藏在你身上的信件,我已看过了。”萧君寒低声说道,“我今日也已经命人把信上的内容,送去给了王上。快的话,应当明日凌晨就能送到王上手里。”
萧君谦听到他这样说,总算安下了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的一颗心,神色平静了下来。萧君寒有千言万语想要跟他说,可他现在身体虚弱成这样,哪里是适合说话的时候。
“君谦,你安心休息,万事有我跟大哥。”他顿了顿,“……皓夫人的事情,我猜想你心中定有诸多想法。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,事已至此,已无法改变发生了的事实,别想那么多。”
听着萧君寒的低声劝慰,萧君谦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他也有许多话想要对他二哥说,只是现在力不从心。
姨母的事情……他至今都无法释怀跟接受,一边是他最亲的亲人,一边是他的兄长、心上人及万千琼岫国的百姓。
从知道真相后,他就一直处于两相煎熬的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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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君寒处理完事物,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。他一回来,就有人跟他说萧君谦今天午后时,醒过来了一次,萧君寒是又惊又喜,回了趟自己的营帐,没见着容真然跟六子,猜想她应该是跑去萧君谦那里了。
他着急忙慌地换下一身轻甲,连晚膳都没用,就赶紧过去了。
还没走近,就听见里头传来了些说话声。他心想,莫不是萧君谦真恢复得这样快?
一掀开帐门,就看见六子跟容真然,还有墨行、崇坤,几人围坐在了地上用着晚膳。而另一边的床铺上,萧君谦还没醒来。
可容真然脸上的神色跟昨晚的担忧不同,她此时面色欣喜,好像完全没有了烦忧事一样。
六子最先发现他,连忙站起身来冲他行礼。
容真然才转眼看来,见是萧君寒回来了,赶紧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,说道:“你回来了!今天萧君谦醒了,可是因为身体太虚弱,只醒了一小会儿。但墨行先生说,他很快就能完全醒过来呢。”
萧君寒看到她眼里的兴奋,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不少,微微笑了笑,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二王爷应该还没用膳吧?”墨行看向六子,“六子,你再去给你家王爷拿双碗筷来吧。”
六子应了声,就出去了。
容真然拉着萧君寒坐下,直接说道:“萧君寒,还有个事情。今天萧君谦醒来的时候,好像有话要说,但他开不了口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萧君寒经她这么一提,想了想,大概是那件事吧?
“是谦儿身上那封信?”墨行先开了口,“那封信,我后来交给了二王爷,也不知道那信上是写了什么。二王爷可看了?”
一提起这个事情,萧君寒脸色就有些不对劲,一时没有开口。
容真然看见他这样的神色,难道说那信上写了什么不好的事情?
六子的动作一向很麻利,他没一会儿就拿了萧君寒的碗筷回来了,一进到营帐里,看到他们都有些沉默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“那王爷,六子就先出去了。”
他家王爷回来了,六子也吃饱了,就自觉退出去了。其实,要不是容真然硬拉着他要一起用膳,他也不会进到营帐里,跟大家坐到一起,怎么看都与礼不合。
等六子出去后,所有人又等了萧君寒一阵,才见他开口道:“那封信,我看了。君谦写下了跟天海炎月勾结的那个人,及那人之后将要做什么的内容。”
“什么?!”
即使他们之前有猜测那个人是三王爷萧君闵,容真然还是很震惊。这就是说,萧君谦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了?那他会怎么想?应该说,是三王爷有意设计这一切,就为了拉拢他这个弟弟加入自己的阵营。
相反崇坤跟墨行只是对看了一眼,表情很镇定,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这个事情……背后的那个人,我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人。”
容真然、崇坤跟墨行的神色都是一变,露出了意外的神色。
崇坤皱紧眉头,疑惑追问道:“二王爷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跟天海炎月勾结的人,不是三弟。而是闵将军的遗孀,皓夫人。”
一时,营帐内完全沉寂了下来。
容真然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,才反应过来萧君寒说了什么,她抬手抓住了萧君寒的手臂,惊疑地看着他。
“不对吧?萧君寒……是不是哪里弄错了?怎么可能是皓夫人?!她……她跟天海炎月,跟那些事情,完全没有一点相关联的迹象啊。”
“正因为她跟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关系,所有我们才没有察觉到。”
墨行回想了想在王府上暂住的那些时日,他还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。皓夫人根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妇人,外头的很多事情,她应该都不了解才是。可如果萧君谦说跟天海炎月勾结的那个人是她的话,那这个妇人真的是比天海炎月还要可怕的一个人。
她在背后操纵一切,做得滴水不漏,没有一点让人察觉奇怪的迹象,甚至还把事情的各种矛头都指向了三王爷。
这藏匿得可真是太深了。
只是,为什么会是她呢?
在场的所有人想破了脑袋,都想不出来怎么会是皓夫人。她的亡夫是琼岫国的大英雄,她还一直阻止闵湘琦加入女军,为什么还会跟天海炎月勾结,做出危害琼岫国的事情来呢?
“我还是不懂……”容真然皱紧了秀眉,“皓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?那……之前的种种那些事情,都是她跟天海炎月联手做出来的?”
这个信息量可真是太大了,皓夫人的背后怕是有太多隐藏的故事,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?
要说起皓夫人的秘密往事,萧君寒倒是知道的。
他之所以在闵将军死后,会忽然对闵湘琦跟皓夫人态度淡漠疏远的原因,也是在此。
那时,闵将军在跟北楠人交战的一场战役中牺牲后,因为跟北楠人的战事还没结束,两方僵持,先皇的援军也还没赶到,他们一时也回不了君都。
闵将军的尸身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边境那处,身死也需回归故土,就在闵将军的尸身准备隔日送回君都的前一晚,萧君寒特地跑去看他最后一面。
闵将军的尸身放在一处营帐中,有士兵在外看守。可那晚上,萧君寒前去的时候,竟然发现看守的士兵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闵将军在军中的威望很高,琼岫国的士兵也是训练有素,不可能会是士兵偷懒就玩忽职守。
萧君寒就疑心是不是北楠人潜入了进来,想要盗走闵将军的尸身,用在战场上以作示威。
一想到此,萧君寒就完全怒火上头,他那时还很小,血气方刚。要真是那样的话,他绝对会请求父皇,把北楠疆土踏平才甘心。
萧君寒拔出随身佩剑,尽量屏息,一步步走近营帐,脚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正当他准备用刀尖挑开帐门,就听到了里头传来了说话声。
“涅儿,跟我走吧!带上琦儿跟我一起离开这里!他已经是个死人了,你还留在这里守着他的尸身做什么?!”
皓夫人的名讳叫皓海涅,那里头的男声十分亲密地唤她作涅儿,就证明这两人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。
只是这男声说话的口音,怎么听着这么怪怪的,咬字好像不怎么准。
“……我还不能走,琦儿还这么小,也一直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我怎能贸然就跟她说明一切呢?她怕是不能接受……何况,这个时候走,她定不会接受的。”
“那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带着琦儿留在琼岫国吗?!”忽然,那男子大怒了起来,“你肚子里还有我的身孕,你如果继续留下,要如何瞒过众人?!”
什么?!皓夫人怀上了这人的孩子?!
在外头偷听的萧君寒心头一惊,霎时是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。皓夫人的身形现在还看不出来有什么,如果是怀有身孕,那肯定也是有些月份的事情了,她竟然在闵将军上阵杀敌的这一、两个月里,跟人偷情有染?!现在还要在他尸身旁,与奸夫幽会?!
萧君寒握紧了手中的剑柄,拼命忍耐,才没有拿着剑直接杀进去。
“……我自有办法隐瞒。也会等到合适的时候告诉琦儿真相,等到那时,我再带着琦儿跟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找你。”
“可是!可万一,你被发现了肚子里这个孩子,王上怪罪下来,你跟孩子,跟琦儿可怎么办?”
“我就说你别为我担心那么多了,不管怎么样,孩子是我的,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事!”
“可孩子也是我的!你这样做,实在太危险了!你怕琦儿不知道真相,不能马上接受。那便先带着她跟我走,我是她的亲生父亲,总有一天她会接受我的!”
“你说得倒是容易!琦儿的脾性跟你是一个样,固执得很!你要是现在贸然跟她说,你才是她的亲生父亲,一个北楠将领?你要她如何接受?她说不定会自己跑回琼岫国,再不原谅你我!”
萧君寒没想到除了皓夫人现在肚子里的孩子,竟然连闵湘琦也是里头那男人的骨肉。这样说来,皓夫人就不只是在近段时间里跟人勾搭上,而是早在闵湘琦出生之前……?!
不仅如此,他还是北楠将领,她竟然跟敌军私通!
闵湘琦出生前一年,皓夫人才跟闵将军成婚……那实则看来,皓夫人是早就在跟闵将军成婚前,甚至很可能是两人相识之前,就跟里头的北楠人在一块儿了。
琼岫国跟北楠在那段时期的关系交恶,可也不排除在那之前两地人民会发生男女之情。
只是,萧君寒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。他可以接受皓夫人跟北楠人有男女之爱,却不能接受她背叛闵将军!
里头的两人又说了好些话,最后皓夫人总算是劝得那人让自己留下,他先行回北楠。听到他们说了一些离别的情话后,萧君寒本以为那男子会就此离开,可让他没想到的是,这一对狗男女竟然会做出如此背德,毫无人性的事情来。
他在外头等了好一阵,也没听见那男子要走出来的动静,就忽然听见衣服的“窸窸窣窣”的声音,然后就听到些****的暧昧声音。
萧君寒的眼神霎时变得黑沉下来,如冰寒三尺,他脑中的一根弦完全绷断,握紧了剑就直接冲了进去。
一冲进去,映入眼帘的就是不堪入目的一幕,皓夫人跟一高大男子竟然衣衫不整地在闵将军尸身旁……!!
萧君寒完全被怒火蒙蔽了双眼,一剑就刺向了那反应不及的男子胸膛前,一剑穿心。
那男子瞪大了双眼,一手还紧紧握住了还留在胸口外的剑身,萧君寒猛力拔出剑,鲜血喷溅,那男子高大的身躯就那样倒在了皓夫人的身上。
鲜血染红了皓夫人的背后,她完全被吓傻了,从萧君寒突然冲进来开始,到一剑刺穿她背后男人的心口,她都来不及反应。直到身后的男人倒在自己身上,温热的鲜血自她背后流过。
皓夫人想要惊叫出声,被萧君寒一把死死捂住了嘴,她惊恐地看见对方眼里的寒意跟怒火。
“闭嘴,你要是敢发出半点声音,我就杀了你!”
萧君寒此时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,跟平时喊她夫人的样子完全不同,他似在看着仇人,似在看着秽物。
皓夫人无声地流着泪,惊恐的眸子直直看着萧君寒,身后心爱的男人死在了她身上,在他们对一切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,萧君寒就杀了她的情郎。
“我真是没有想到,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萧君寒声音满是寒意,毫无波澜,“让我恶心至极!要不是看在琦儿的份上,本王一定现在就杀了你!跟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!”
萧君寒最后那话说得咬牙切齿,好像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一样。
“你给我听好了!今晚的事情,本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可是你以后得做个安守妇道的母亲,好好养育琦儿!她不是闵将军亲生之女的这件事,你绝对不可以告诉她哪怕一个字,也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,你背着将军跟别人有染,要带着这些个秘密直到你入土为止。不然的话……”
萧君寒的言下之意说得很清楚明白,他这样做不是为了皓夫人的名声,而是为了保住闵将军的,更是让闵湘琦别因为自己母亲做的这些肮脏事,而受到伤害。
如果让人知道,皓夫人不仅早就跟人有染,竟然还跟奸夫在闵将军尸身旁做出这等苟且之事,那就是对死去的闵将军最大的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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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君寒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要是可以,他是真的很想就此一剑杀了皓夫人跟她肚子里的孽种,可闵湘琦先是没了父亲,再不能让她知道母亲是这等下贱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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